谢衍点了下头问道:“如何了?”
一位太医拱手道:“啓禀王爷,
这位公子…伤得颇有些深,之前处理不得当伤口有些坏了,臣等方才已经爲他重新清理过伤口,所幸还不算严重,这位公子看着身体也是极好的,想来不会有什麽大碍。”
谢衍扫了牀上的曲天歌一眼,“不会有大碍?”
太医迟疑了一下,又描补道:“之后三两天可能还会发热,要仔细照看。若是过了这几天,就当真无大碍了。”
谢衍也是了解外伤的,倒也不强求。点头道:“有劳诸位,开药吧。还请留下一位太医帮着照看,免得下人不懂出什麽差错。”
三位太医连声称是,虽然不知道这牀上趟的是什麽人,但摄政王显然很重视这位,他们自然是要尽力的。
一位年轻的太医迟疑了一下似乎想说什麽,谢衍问道:“还有何事?”
年轻太医还是顶着摄政王殿下的注视,鼓起勇气道:“臣观这位公子的伤有些特别,不知…是被何物所伤?”
谢衍垂眸道:“是一件暗器,眼下府中也没有,以后若是有了再让人送去太医院给诸位研究。”
年轻太医大喜,连忙谢过。
他对各种外伤十分感兴趣,一眼就看出了曲放的伤不简单。外表看像是被人用匕首一类的东西划破的,但实际上却大有玄机。
他这样的爱好其实不大适合当太医,毕竟太医大多治得都是富贵病。他更想去军中当军医,只是家里人不同意罢了。
几个太医退下后,两人才走到了牀前。
骆君摇将自己躲在谢衍背后,只探出个脑袋来打量着牀上的曲天歌。
因爲之前的高烧,曲天歌脸上依然带着潮红,唇色却十分苍白。此时躺在牀上,虽然睁开眼睛看着他们,整个人却透露出一种肉眼可见的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