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一片宁静,站在对面牢房里的宁王脸上一片茫然。
他已经有些听不懂这两个人到底在说些什麽了,这两个人到底谁才是雪崖?是又是阮朔?如果不是双胞胎爲什麽会长得一模一样?就算这世上万万人中总有一两个毫无关系却长得一样的人,这两个人又爲什麽会恰好认识?看起来还交情匪浅?
最重要的是,这几年跟他合谋暗地里爲他谋划这些事情的人,到底是谁?!
雪崖神色冰冷,盯着白衣青年道:“你是不是疯了?又开始说胡话了?”
白衣青年摇摇头,“当年或许是我疯了才会替出那样的提议,但是现在疯了的是你。”
骆谨言神色平淡地带着白衣青年离开了,牢房里只留下已经相处了好些天的三个人。
只是三人此时的神情却都再也平静不起来,阮廷眉头紧缩在牢房来回踱步,宁王在对面看着两人,目光一会儿看看阮廷一会儿看看雪崖。
相比之下,雪崖倒是要平静得多,只是这平静中更多的却是木然和阴郁。
白衣青年跟着骆谨言走进了天牢里一个空置的房间,这房间里有桌椅摆设,乾净明亮,看起来像是平时待客的地方。
见状白衣青年有些惊讶地看着骆谨言一眼,骆谨言含笑示意他坐下说话。
两人各自落座,白衣青年方才道:“骆大公子早就知道我在阮家?”
骆谨言淡笑不语,白衣青年轻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了。”
骆谨言挑眉道:“在下倒是有些事情不明白。”
白衣青年道:“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