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王爷。”
谢衍伸手扶住正要下拜的商老夫人道:“老夫人不必多礼,还请节哀。”
商老夫人叹了口气,慢慢摇了摇头却没有说什麽。
已故的老商侯以及刚刚过世的定阳侯并没有将当年的事情告诉过家中妻儿老小,但骆君摇总觉得这位老夫人是知道些什麽的。
“王爷,王妃,骆大公子骆二公子还有卫世子,里面请吧。多谢诸位来这一趟了。”商老夫人道。
衆人进了灵堂给定阳侯上了香,商老夫人陪着说了一会儿话便告退了。她这个年纪又遭受这样的打击,能强撑来料理儿子丧事就已经算得上十分坚韧了。
这会儿显然有些支撑不住,只得让商越陪着客人,自己先回房休息去了。
骆谨言兄弟和卫长亭都有要事在身,上了香尽了礼便也告辞了。
“多谢王爷王妃亲自走这一趟。”送走了商老夫人和其他客人,商越引着谢衍和骆君摇到花厅落座,方才朝两人拱手道。
谢衍平静地道:“商世子言重了,这些都是本王当做的。”
商越笑了笑没有说话,父亲的死他也不知道该怪谁。
是该怪当年祖父和父亲的决定?还是当年将祖父置于那样境地的高祖皇帝?亦或是逼死了父亲的姚重?想来想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似乎谁也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