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君摇笑眯眯地道:“我只是问了容夫人几句话,她觉得跟我有缘,她就告诉我余沉的下落啦,现在冷霜已经押着余沉往天牢去了。”
骆谨行无奈地瞥了一眼明显是胡说八道的妹妹,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而去了。
骆君摇立刻跟了过去,“二哥,去哪儿啊?”
骆谨行道:“去天牢。”
“你跟余沉有仇?”骆君摇好奇道。
骆谨行冷笑了一声道:“大盛军人,都跟余沉有仇!”
骆君摇了然地点了点头,也对。虽然余沉叛变的时候骆谨行还是个十岁出头的少年,但从小生活在边关和军营中,骆谨行自然也是从小就听过当初余沉叛变的事情的。
况且骆谨行性格豪爽重义气,最恨得就是这种临阵叛变的人。
这几天皇城的天牢里格外热闹,往日里总是安静肃穆到阴沉的天牢,因爲突然挤满了人而变得热闹起来。
负责天牢的官员更是战战兢兢忐忑不安,这里面关着的人,若是放在几天前,随便一个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啊。
因爲当年王泛从天牢逃脱的事情,这几年天牢又重新升级了防蘌,说一句固若金汤也毫不爲过。
但即便是如此,此时天牢的管事官员也依然觉得肩上如压了一座山般沉重。
天牢最深处是一个巨大的房间,房间四壁都没有窗户,就连房顶都比寻常房屋高了一倍有余。房顶上是大理石铺成的天顶,看不到房梁。这样的屋子,若是不点灯整个牢房当真是没有一点光伸手不见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