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告诉她,那些都是意外啊。是那些贼子从他里抢走了姚家的布防图,是那些人觊觎姚家的财富。该死的是那些贼子!是定阳侯父子!
姚重冷笑了一声,“你下去跟他们说!”
失去了姚重的钳制,穆王妃跌倒在神龛底下,将自己缩成一团呜呜咽咽地痛哭起来。
姚重瞥了一眼眼前丑陋不堪的狼狈女人,如果要问姚重这一生最恨的人是谁,不是商侯父子,不是白靖容,甚至不是那些闯入姚家的人,而是眼前这个女人。
如果不是她将姚家的布防图洩露出去,即便姚家被人攻破,姚家的人至少还有时间从密道撤退。
就是因爲这个女人……
不,应该说,一切都是因爲她洩露的布防图和姚家财富而起。
姚家屹立一方数百年不倒,谁敢轻易冒犯?就是因爲这个女人将布防图洩露出去,才引起了旁人的野心。
而这个人……
姚重的目光落到穆王身上,穆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我……”
姚重平静地道:“是你将布防图交给白靖容的。”
穆王大声道:“白靖容胡说八道!是她派人从我那里抢走的!”
姚重冷笑,“她怎麽知道你身上有布防图?或者我该问,你拿着姚家的布防图跑到信州,想要做什麽?你穆王府这些年的挥霍的钱,又是从哪儿来的?”
“我…我……”
姚重随从袖抽出一封信递给骆君摇。
那是一封看起来很陈旧的信封,骆君摇抽出里面的信笺打开看完,只觉得心寒意森然忍不住抽了口凉气。
这是一封穆王写给白靖容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