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知道我的身份又如何?”
沈瀚冷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休想从我口中问出任何事情!”
骆谨言淡淡道:“各方人马布置在京城的细作探子如过江之鲫,我也不觉得你在其中算是什麽重要角色。若是你坚持,我将你当成逃犯处决了就是。相比之下,我对这位更有兴趣一些。”
说话间,骆谨言已经转身看向牢房另一边那个黑色长发稍卷的外族人。
沈瀚的神色有瞬间的僵硬,这种一拳打空的感觉显然不太美妙。
那外族人长得确实不错,颧骨上有一个像是字又像是画的纹印。
见衆人看向自己,他立刻露出了商人迎来送往习惯性的笑容,用十分标準的大盛官话道:“这位…骆大公子是不是误会了什麽?我只是个老实本分的商人,来上雍七八年了,骆二姑娘也见过我。我可从来没有做过什麽不该做的事啊。”
骆谨言道:“是麽?有人告诉我…你跟他经常暗中见面。”
那人无辜地道:“怎麽可能?我…确实是见过他,这位先生的外表看起来很让人印象深刻,加上时间过去得也不太久,我大概还记得一些。”
骆谨言问道:“你什麽时候见过他的?”
那人想了想道:“今年年初或者去年年末吧?”
“你是柔然人。”骆谨言突然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