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吼道:“大盛百姓?都是谢家的走狗!死有余辜!只有武帝陛下,才是真正的天下之主!靖容公主定会率领我等,夺回大陈天下的!”
站在一边听着这些话的骆谨言突然嗤笑了一声,道:“夺回天下?靠什麽?靠你们的靖容公主给蕲族蛮夷做妾麽?还是靠卖儿子?”
黑衣人目眦欲裂,头顶的铁链被晃得响个不停。
骆云不再理他,转身对谢衍道:“又是一个疯子,走吧。”
这种被从小养大灌输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观念的死士没有任何刑讯拷打的价值。
夺回天下?这天下什麽时候是白家的了?
白靖容那女人白日做梦,害了多少人跟着一起生灵涂炭?
“王爷,这人……”
谢衍知道他想说什麽,淡然道:“大将军放心,此人不会活着走出这间囚室。谢承佑那里,也不必担心。”
骆云点了点头,“有劳。”
第二天早上,骆君摇醒过来依然还是在摄政王府。
昨晚她很快又睡着了,倒是没想到爹爹竟然没有带她回去。
“嗷呜…痛痛痛!”刚刚一个挺身从牀上坐起来,下一刻骆君摇就倒回去了。
昨晚感觉还不是特别明显,这会儿她才是真正感觉到全身都要报废了。
外面的门被打开,有人端着东西进来。
很快又有人退了出去,只有一个穿着王府侍女服饰的少女走了进来。
少女笑容明快,对骆君摇道:“姑娘醒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