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相同制服的一伙人手持硬铁棍沖上来暴打原身,那个疼痛滋味,简直打在原身,疼在她心,险些让她直接咽气了。

有人突袭,猎枪子弹一打一个準。

施暴的人落荒而逃,原身跟前递过来一只瘦削的手。

擡头望过去,夏榆的视线也跟着一同往那看,是长开了脸的牧渊,十八九岁的年纪,和她印象中的面貌八九不离十。

原身把手搭在对方手上,蹭了他一手血,又哭又笑得,“你救了我,以后我跟着你混,你叫什麽名字。”

“哈帝。”

原身惊讶地嘶了口气,“你就是那、那被屠杀一城堡人,连尸体都被鞭尸的公爵家嘱定遗産继承人,哈帝?”

“嗯。”

原身继续追问,“你为什麽要帮我?”

“当年我的处境和你一样,我希望有人会伸以援手。”

原身沉默了好一会儿,“你也……”

“总之,谢谢你!”

场景在瞬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身步入一栋平平无奇的白色洋房里,手心紧张得冒出虚汗。

在夏榆眼里,这是心虚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