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他那死而複生,在国外某个小国家一直逍遥自在的生物学父亲吗?
他收回那五百万的供养还不到俩月就找过来了,看来确实手里没有多少钱。
顾文成已经快要将近二十年没有见过儿子了,一开始认错了人,将关恒照认成了儿子,然后被对方毫不客气地踹了两脚,这一次就谨慎多了。
看着年轻人眉目之间,隐约有几分祝闻的样子,这才打开车门下车来,人模狗样:“我是顾成文,你的父亲。”
顾权谙转头问道关恒照:“你怎麽放他进来了?”
“不然呢?放任他在大门口喊话迟氤,说她坏话吗?”
并不意外,这一向是不要脸的老东西惯用的伎俩了,骂他可以,但是不能骂迟氤。
正说着话,车门再次打开,后座走出来两个人,女的风韵犹存,相貌在迟氤和祝闻面前,压根儿排不上号,算是清秀有余;男的则是个大约二十岁的少年人,长相跟他母亲很相似,这副五官放在男人身上,倒是很够用了,一看就是个俊美少年。
但是气质很阴沉,哪怕脸上带着笑,也让人有种被窥探的不适感。
用时下流行的话来说,就是,偷感很重。
迟氤一直站在一楼的阳台上,透过监控观看这边发生了什麽,直到顾权谙回来了,这才走了出来,问道:“怎麽了?”
顾权谙还没来得及回答,眼角的余光就先瞥到那位“偷感很重”的继弟,眼睛瞬间就黏在了迟氤身上,像是一条毒蛇一样,粘腻又阴冷。
顾权谙心里窝火,顿时恶劣地扬起了唇角,没有半分犹豫,立刻就走过去,一把摁住了他的肩膀,紧接着一拳怼在他的肚子上。
“眼睛看哪呢?我準你看了吗?跟你不成器的事儿老子一样,净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顾成文眨了眨眼,如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