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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本意是,除了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之外,还要马场赔偿一匹不亚于金子的马驹。他也是马场好几年的会员了,这点儿要求不算过分,只不过像金子那样的马驹可能不多见,他愿意多给一些时间,让他们去各大繁育基地看看,挑选一匹合适的。

桑治焕尴尬地笑了一声,将陆薇跟马场负责人和顾权谙助理的僵持告知了他,并未发表任何建议,虽然他觉得,陆薇在提出这个赔偿要求的时候,脑子大概比他老板坏的还要彻底。

关恒溪一听也愣住了:“要迟氤道歉?!为什麽不是要顾权谙道歉?!”

桑治焕:“……”

你俩还真是挺配,都不是什麽正常人。

关恒溪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我知道了。”

既然老板没有新的指示,桑治焕也不会自己去揽活儿,这本来也不是什麽好差事。

不过,在听完老板屎里淘金的发言后,桑治焕还是冒着再次被骂的风险,将他亲爱的老父亲被带走的事情告诉了他。

关恒溪顿时震惊,脸色阴沉的像是要吃了桑治焕:“为什麽不早点告诉我?!这麽重大的事情,你跟我说无事发生?!”

桑治焕从容地拿出手机,找出通话记录:“关董的秘书全权处理这件事,连律师都是他托关系找的外面人,没有用公司的法务,我能从哪里得知您的家事呢?”

关恒溪无能狂怒:“滚!”

桑治焕麻溜地滚了。

关恒溪忍着全身的疼痛,给父亲的秘书打电话。

对方回複:“不太好办,顾权谙和关恒照联手,这件作品持有人登记确实是关恒照,他以被盗的名义报警,数额巨大,就算取得谅解,也会被公诉。”

何况,对方根本不可能出具谅解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