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氤懒得跟他继续演戏,直截了当地问:“你到底有什麽目的,直接说吧,反正我也不会答应你。”
关恒溪再次变了脸色,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犹如一团乱麻,找不到头绪,强撑着再次露出一个笑容,说道:“氤氤,你可能压力太大了,别想太多,我答应你的事情,绝不会反悔。”
说完,便转过身準备离开。
刚擡起脚,又想到了什麽,拿出来一张卡,递了过去:“这里购买各类用品可能要稍微贵一些,我也不方便经常过来,你先去找个会开车的阿姨,帮你煮个饭做做卫生什麽的,照顾好自己。”
迟氤没有接:“不必,物业每周两次帮忙购置,不用额外找陌生人了。”
她把“陌生人”三个字咬的很重,防备之意简直写到脸上来了。
关恒溪也没勉强,很快走人。迟氤一向吃软不吃硬,再磨下去毫无意义,相信迟氤听得懂他的提示,。
迟氤倏地松了口气,顿感前路更加艰难。
这也不能怪原主,毕竟是个才二十岁的小姑娘,从小泡在蜜罐里长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本人也聪慧努力,从未经历过任何风雨,突然之间家破人亡,不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上,都背负着极大的折磨。
人在精神负荷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心理防线便会瞬间崩塌。
她对原主的情绪感知十分单薄,迄今为止,迟氤没有感受到任何原主残留下来的、对任何人的格外激烈的反应和沖动,这就让她,更加怀疑,在原主父母出事后的那段时间里,关恒溪已经对她做过什麽了。
以后,还是尽量跟这个狗比玩意儿保持距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