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两用于上下活动,找人在七皇子面前替他们开脱破财消灾;
两千两用于买扬州瘦马, 也是破财消灾;
八百多两外聘镖师随行护卫;
再一千两留在老宅给那三房不远不近的亲戚买房子。
除了这个, 当然还有开宝月斋前前后后投进去三千多两,準备绣坊的几百两。
魏楹显然也有点吃惊,“用了这麽多啊?那再加上常规开销,岂不是用出去了上万两。这还不算咱们成亲用掉的。”
他和沈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
从前他们在乡下, 一年用一二十两银子过日子也够了。
去年居然一万两都用出去了!
“魏大哥,有没有什麽来钱快的好事啊?”
“没有, 除非是”
“是什麽,贪墨就不用说了。”
“走私。”
“那算了,风险太高,咱们玩不起。现在咱们也算是沾七皇子的光被盯上了,韬光养晦还来不及呢。你看我让几家铺子一个季度来交一次银子好不好?今年咱们稳妥一点,就好好经营这四家铺子,贪多嚼不烂。我估着要是顺利,一年下来也有七八千两。这样就减少了开店这个大投入。然后那种动辄花上千两银子的意外应该也不会年年都有吧,以后出入我们多加小心。”
魏楹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这两笔开销要是一减掉,可就是八千两了。
“交账的事,你拿主意吧。”
沈寄便对那两家铺子发了话,宝月斋的帐一月一交,这两家三月一交。
还有,不要压货。
接下来,她便专心的準备绣坊的事。
这回可没有一个徐五帮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