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奕楼微愣过后，点了下头：“嗯。”

他关上门，刚回到茶几边，就听秦亦衡说：“顾五不错啊，都能想到你前头去了，明天我让秦不语给你送11瓶酒，你奖励一瓶给他吧。”

顾奕楼皱眉拒绝：“不用。”

秦亦衡反而更高兴了，笑道：“既然答应送你酒，怎麽能食言呢！”

顾奕楼：“你还吃不吃？”

秦亦衡：“吃啊，可我不是看不见吗，你把碗筷放哪了？帮个忙放我手上呗。”

他笑着伸出双手。

就算他不说，顾奕楼也会把碗筷放他手里，不至于让他跟盲人一样摸着来。

他每个菜都夹了一些放在碗里，然后递给他。

秦亦衡突然觉得瞎了也挺好的。

淩晨三点半，秦亦衡回到hj总医院。

他前脚刚躺下，后脚杨国华就过来了。

“你你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

杨国华生气的指着他：“你现在是能随便出院的吗？你要不想治了，就趁早回帝城去，我也懒得管你了。管你一个，我得掉一半的头发！”

秦亦衡被他念叨得头疼，但确实理亏：“抱歉，只此一次。”

杨国华没想到他这麽干脆的认错，说教的话变成一句：“下不为例！”

秦亦衡答应了。

杨国华叮嘱他好好休息就走了。

秦亦衡以为这事儿翻篇了，谁知道第二天上午……不能算第二天，就白天，顾辰野来了。

“衡哥，我先申明，说这些话不是戳你痛处，但做兄弟的，不吐不快。”

“你要说什麽就说。”秦亦衡打了个哈欠。

顾辰野看他双眼无神，压力锐减，劝道：“不管你伤了哪里，都不能讳疾忌医对不对？如果杨医生没办法，那还可以去男科医院啊，他们是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