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没说什麽。

上官雾看出来了,脸上的笑意憋都憋不住,看得顾云臻眼皮直跳。

直到张伯找来书房,顾云臻才知道上官雾做了什麽!

“四少,我冒昧问了游老,下火汤虽有功效,但还需要四少克制,一切等四少夫人的腰伤好了才行,细水流长才好啊,您说对不对?”

下火汤?

克制?

细水流长?

顾云臻听懂了其中意思,脸色犹如暴风雨前夕的天空黑云密布,阴沉可怖。

他把他当成什麽人了?

别说上官雾受伤了,就是没受伤,他也不会碰她!

“出去!”

顾云臻沉声开口。

“是,四少。”

张伯恭敬地退出书房,带关门后,他擦了擦脑门上的虚汗,忠言逆耳,还好四少没下令把他扔黑水潭喂鱼。

书房里静谧得落针可闻。

顾云臻坐了一分钟,怒而离开书房。

回到卧室,只有上官雾一个人,他陡然沉下脸。

“上官雾!”

顾云臻的嗓音冷如寒冰,森冷的眸光宛如锋利的刀刃直射她:“很好玩吗?”

瞧着他特生气的样子,上官雾没反应过来:“什麽?”

顾云臻冷嗤一声。

蓦地,上官雾脑海里灵光一闪,知道了原因,她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大姐发现我手上的伤,怀疑你对我动手了,我当然要否认呀,就是找的理由不太好,可我有让你上药哦,是你拒绝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