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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涂文标十分的心累。

“后来,这该罚的认罚,该还的钱他们家直接把厂卖了还的差不多了。

但他们家可是咱海城第一批起来的富豪,这一眨眼就成了普通人,他爸最接受不了,一直嚷嚷着我们害他。”

涂文标的话都说的很委婉了,毕竟顾诚明那些骂人的话真的很难听。

就连去帮忙的他都被诬陷是故意害他没能成功地走到关系的罪魁祸首之一。

当然了,像季云溪和田三叔这种帮了点忙,但是没有牺牲自身利益去拯救他的厂子的人,每天都会被骂是白眼狼。

这些涂文标只字未提,并且,他也清楚自己不提,季云溪他们心里都门清的很。

涂文标一想到这些过程就头疼,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继续道:

“反正事情差不多解决了后,他爸接受不了结果又是喝酒又是在家里各种摔东西,一直在发疯。

然后他们吵了一架,子穆就说吵着说要走。

再后来第二天就不见人影了,他就给家里留了一份信说对他爸特别失望,要是他爸还是这麽无理取闹就不认他了。然后还说自己要独自去闯个名堂才会回来。”

季云溪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经历过最苦的日子都是普通人觉得富裕的条件,什麽都不会能闯出什麽名堂?”

在季云溪看来,顾家破産放在后世就好比亿万富翁破産后还有那麽几十万的积蓄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比起一穷二白的普通人来说,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如今他放着家里有个“十几万积蓄”的条件不去创造价值,非要让自己兜里没有一分钱地去创造。

这不就是给自己增添成长的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