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以前就因为田可总是欺负我,我害怕这次被叫出去后被赵刚打。
结果没想到就算不出去,赵刚都要闯进厂里找我麻烦。”
“呜呜呜……幸好之前我没跟田可出去,不然万一在什麽没人的巷子里,我绝对不是这狗杂种的对手,说不定还会被他打死或者卖了呢……”
“你胡说,你……”
赵刚恶狠狠地瞪着季云溪。
“你……明明跟那乔肃说的明明是全厂的人都知道霍文锋那杂种故意骗可儿,大家都在看可儿笑话!你……”
季云溪对乔肃和田三叔讲的本来就是同一件事,但是修饰和措辞很不同。
一边是故意贬低田可刺激乔肃。
一边是委屈表达自己无辜的旁观者,不小心多嘴惹到田可,强调被报複。
因此赵刚想要反驳,但自己要脱口而出时似乎除了上面那句,其他都是一样的东西。
他看向季云溪的眼神恨意更浓了!
恶毒的死肥猪,他觉得不会放过她的!!
季云溪委屈的红着眼:“三叔,你听他这话像我说的吗?”
“要是全厂知道,那麽多同乡还有三叔你,谁不会去劝告田可不要因为金钱就迷了眼。
而且我当时只是说总经理邀请我们后,全办公室的人都知道他有老婆了。
就算我不小心把真相告诉了乔肃,我也知错了,但为什麽要这麽暴力地报複我……”
该兇的时候她毫无畏惧,如今该弱的时候,她先发制人把自己处于弱势地位。
如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