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根本就抱不够!!
实在忍不住了,许昭昭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腰间的软肉。
“顾清延,我脚麻了!”
许昭昭隐约之间听见了一声轻笑,她选择忽视。
脚真麻了。
顾清延也没让她自己走,将她抱到了地下室唯一的一张小沙发上。
小沙发很软,她整个人都陷在里面,被柔软包围着。
许昭昭的眼睛已经适应了灯光,看清了面前的情况了。
看地下室的陈设,就知道这里是有多麽地不被主人重视了。
一张小沙发,一张茶几,一个顶灯,这就是地下室所有的东西了。
如果不是“大老鼠”在这,许昭昭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才会想起来这麽个地方。
正出着神,那只“大老鼠”便在她面前单膝跪下,半跪在她的旁边。
他低着头,许昭昭只能看见他的鼻尖,微凉的指尖覆上了她的小腿。
麻意蔓延,被他轻柔的动作缓解。
她回来的时候,头很疼,没心情换衣服,身上还是穿着那条黑色的纯色小裙子。
顾清延穿着一贯的黑西装,连领带都打得一丝不茍。
和她的小黑裙,意外地……还有点搭。
他的薄茧滑过她光滑的肌肤,有些痒意。
是被他抱着站了半个小时才腿麻的,许昭昭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他的“服务”。
又麻又痒。
在两种感觉的夹持之下,许昭昭居然还能出神。
顾清延低着头没在关注她,许昭昭便将视线往下挪,观察着顾清延。
他半跪了下来,坐在小沙发上的许昭昭是比他要高些的。
用这种俯视的视角看顾清延,许昭昭恍惚看到了去找鸭鸭的那个晚上。
那个鸭鸭也是这样,半跪在她的身旁,是一张酷似顾清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