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看得不自然，恢複了正常坐姿。

他问：“你有梦想吗？”

她摇头：“没有。我鹹鱼一只，每天得过且过。若不是认识你，根本不会想去创业。”

“怎麽没梦想呢。每个人都该有梦想才对。”

她看向垃圾篓，淡淡地说道：“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都花光了所有的力气，还谈什麽梦想。一无学霸的大脑，二无悬梁刺股的努力，三无有钱有势的家世，普普通通的人，普普通通的一生，仅此而已。”

“你说得有些悲观了。”

“悲观吗？不觉得。我觉得我说得很正常。”

陈言洁不想再谈人生，起身坐到办公桌上查电脑资料。

池封南收拾好桌子，走过去问她：“需要什麽资料可以问我。”

她说起公司的课程：“因为我要做夜班辅导员，公司给了我一些资料，不过没有给备课的具体内容，只给了大概的教程，让我自己回来琢磨。”

她打开网盘，下载同事发过来的资料。

资料里只有一个文档，写了教程目录，并没有详细内容。

池封南：“只给目录，不给内容。他们这是在防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