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利左思右想,还是没能想出个什麽头绪来,只能后悔地想早知道自己在霍格沃兹的时候就去选节占蔔课了。

但老实说,西比尔特里劳妮的占蔔课被人诟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是单从这个角度而言,瑞利也并不是很想选,更别提她并不想出现在自己并不熟的远房亲戚的课上,而这个远房亲戚则早就对她没有预言天赋这件事情盖棺定论了。

现在想想,早知道自己有一天要想办法解析自己说出的预言,她怎麽说也要去了解一些基本的占蔔知识。

——但或许这恰巧说明了她确实是如西比尔特里劳妮所说,没有预言天赋吧。

“哎,麻烦。”

脑中的观念转了好几个弯,这表现在外在瑞利也只是叹了一口气。

奥托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一晃一晃地前后翘着椅子,说:

“问得好,在你从豪华icu病房醒来之前,我们正在讨论这个呢?”

瑞利重複了一遍这个词:“豪华icu病房?”

奥托一脸理所当然地指指她身下的联排椅子,说:

“诺,这就是咯。我还给你贡献了个枕头呢!”

“……你说的枕头,”瑞利指指边上随意团成一团的校服外套,问道,“是这个?”

“不然呢?”奥托反问,“难道还有第二个东西垫着你的脑袋吗?”

“……”

瑞利并不真心、也并不实意地诚恳说道:“我谢谢你,奥托。”

奥托仿佛没听出任何弦外之音,只将这当场一句普通的道谢,格外大度地朝她摆摆手:

“不用谢,请叫我红领巾。不过如果你真的要谢的话就给我打点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