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平日里看着也不像是容易生病的人,然而那天却是突然就病倒了。
她们两个想,一定是因为小姐心里有事,把身子给憋坏了。
顾清浅摇头,挤出一抹笑来,「傻丫头,我能有什麽事啊?难道在你们两个看来,我的身子就那麽不堪一击吗?」
顾清浅语气轻松,整个人看着倒真像个没事人,可她心里刚才的波动有多大,只有她自己清楚。
一些人,早已经深刻在心里,想忘也忘不掉。
她想,她大概需要一辈子的时间去忘记他了。
顾清浅觉得自己很可笑,以前她还觉得那些女人为了一个男人挣来抢去的很没意思,现在看来也的确没有意思,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爱一个人爱的这麽深,还这麽笨。
他都那样伤自己了,她居然还会忍不住的想起他,这和犯贱有什麽区别?
那个人,此刻一定不用在外面辛苦赚钱,想必正在王府里左拥右抱着,拿不準按耐不住寂寞,出去找美人儿。
所以说,她不是在犯贱是在干嘛?
顾清浅没再说话,她低头又开始忙活起来。
而永杏和碧叶两个人见她一副已然不愿多说的模样,也就没再说什麽。
天色已晚,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主仆三人抱着砂锅走在回家的路上。
夜里的风吹打在她们三人身上,不禁觉得有些冷。
永杏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她往四周望了望,然后开了口:「小姐,咱们今天只卖出去一锅,这算不算好的开始啊?」
顾清浅擡起头,望了望今晚的月色,才点头,「是啊!」
永杏个碧叶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倒是谁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