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醒你了?酒店到了。”曾歧收回手问。
“到了?”
白暖揉了揉眼睛,朝着车外看了一眼,见的确到了后就自已下了车,迷迷糊糊的往前走着。
曾歧跟在后面,手掌上还有她手臂的温度,让他有些怅然若失。
“等等,我在路上买了药,我等下去给你涂上吧?”曾歧跑上前问。
“不用了,我自已来就可以。”
曾歧有些失望,但还是答应下来。
跟曾歧还有六六告了别,白暖就回到了自已的房间里。
她只来得及把身上的衣服胡乱一脱,也没心思再去沖澡了,胡乱上了药,然后直接就回归了床的怀抱中。
只是这一晚睡的却相当不安稳,她做了噩梦,梦里有个长的很丑的妖怪拿着一把大锤在追自已,那锤比她脑袋都大,吓的她不停的跑。
跑了一夜,当闹钟响起后,白暖人都是傻傻的。
一半在梦里,一半在现实。
她还环顾了一下四周,想要找到那个丑妖怪的身影。
找了好几秒,才慢慢变得清醒起来,这也是在这时她方才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事。
其实她并不觉得昨天的事有给她造成什麽阴影,只有真正造成不可挽回伤害的情况下才会有阴影,而她当时就给报複了回去。
那个叫周镇的司机被她撞的不轻,在警局的时候就全程走不了路,全靠警察去搀扶。
等到把笔录给录完,也盘问完,警方还得带着他去医院看伤。
白暖觉得那种坏人最好就是不被治好,让他就这样断着腿,以防将来再有女孩遭殃。
她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有几条消息,分别是曾歧还有万经纶发的,都是在问她今天状况怎麽样,要不要继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