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暖也没想到，今晚才说过，第二天就正好有了时机。

方莹的效率很快，当晚就去查了招聘消息，投了简历，第二天时就已经有公司约她面试了。

她前脚出了门，私人侦探就报告给了钟迪，于是钟迪联系了那三位前妻。

等到方莹面完试準备回家时，就被那三位给拦住了去路。

“已经见到了？”

这天白暖拍完一场戏，看到手机上有未接来电，就给钟迪拨了过去。

“对，已经见到了，她们一一把证据给了方莹看，其中有个人除了受伤的照片外，还有录音以及视频这样的铁证，你猜方莹看到后是什麽反应？”钟迪问。

“哭？”

“不是，她吓的浑身发抖。”

钟迪嗤笑一声，“她跟那三人聊完才知道，柳明打人是有‘进阶式’的。开始时动手很轻，只是推一下，打一巴掌，踢一脚这种，但是在之后就会逐渐加重。最重的一个人被打出了中度脑震蕩，脸上毁容，内髒破裂，还砸断了腿骨，现在虽然能走路，但却是跛的。”

白暖听完都不由皱起了眉。

她知道柳明会家暴，但也没想到他下手会这麽狠。

难怪方莹会吓的哆嗦，这搁谁谁不害怕？

“这之后她就回家了吗，有没有说什麽或者做什麽？”白暖问。

“没有说什麽，她几乎根本说不出话，人也显得浑浑噩噩的。还好她们特意交待她不要第一时间回家，最好在外面心情平静后再走，以免被柳明发现些什麽。”

“好，我知道了，接下来还得麻烦你的人在她的住处继续盯一两天。”白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