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错?”她问。
“是还不错。”曾歧点了点头,“刚才赚到了一点小钱,随时可以请你吃饭了,你可以先想想要吃什麽,我提前订位子。”
赚一点小钱?
厉害了,人在剧组坐都能赚到钱?
白暖也没问,只是摇了摇头,“这两天饭局太多了,我对食物暂时没有了兴趣,你先等我两天吧。至于吃什麽……我是无良老板,那肯定什麽贵就吃什麽啊。”
说着就故意沖着曾歧挑衅的笑了笑。
“那就日料?”曾歧表情不变。
“到时候再看吧。”
白暖大呼没劲。
他这表情,让白暖觉得一顿日料根本不够。
她毫无剥削人的成就感。
“嗯,你说了算。”
白暖这时才看到曾歧的画本上有了新的设计,“这是发带吗?因为我的那一条而来的灵感?”
“对,觉得好看吗?”他问。
“太花了点,我喜欢素的。”白暖老实说。
“好,那下次给你设计条合你心意的。”
白暖嗯了一声,抱着水杯狂喝起来。
刚才那场戏台词太多了,她先在对戏时说了两遍,拍戏时又是一遍,真是口干舌燥。
“你喝水的样子像是头水牛。”曾歧幽幽的说。
白暖刚把水杯放下来,闻言就翻了个白眼,“我要是头牛,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你给撞飞到天上,摔不死你。”
曾歧轻朗的笑着,倒也没再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