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在说起滚字时,“un”的发音很轻,轻飘飘的,一点力道都没有。

白暖都想嘿嘿一笑,像小说中一样来一句:吃饭没?叫大声点。

还好她忍住了。

“我只会走,不会滚,要不你给我示範一个?”

白暖说着就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烧了啊,那你吃点药捂捂汗就好了……你这桌上不是有药?”

曾歧的桌子上放着一袋子药,包的还挺严实,一看就没有打开过。

“不想吃。”曾歧没好气的说。

他要是有力气,那肯定跟白暖没完。

她那猪脑子塞的都是些什麽东西,听到都髒了他的耳朵。

这什麽鬼读心术,有时候真的还不如没有,曾歧想道。

“你来搞笑的吗!买了药却不吃,那它要怎麽给你治病,靠气味吗?你以为这是上贡呢!”

白暖无语,把袋子打开,从里面找到治发烧的胶囊。

想给他找点水,结果发现他屋子里根本没有水。

重新烧也来不及了,她可没耐心在这里等那麽久。

“算了,就俩胶囊而已,你来干咽吧——张嘴!”

白暖走过去,直接把药塞到了曾歧嘴里,然后熟练的捂住他的嘴,并擡了擡下巴。

曾歧的眼珠子都瞪大了。

【这样应该能咽下去的吧?】

【以前喂我家狗吃驱虫药的时候就是这麽喂的,每次都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