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到床笫之间,他总是更听她的话一些,撒娇,柔软之言,一句接着一句。
却并非是如寻常他人一般为了调情。
他字字句句,发自内心。
才更要邱绿羞耻。
“才不会,我听说破身很痛的,我现在便最欢愉了,若是破了,我反倒因为痛厌了与你做这些,更不好。”
许久没听他回话。
邱绿忍着羞耻望他,却见明玉川视线些微怔然,他微微起身,邱绿正纳闷他要做什麽,竟觉明玉川咬了一下她的膝盖。
“不许说你厌了我,”他指尖扣着她的腿膝,“听到没?”
“我说是可能厌了那些事——”
他咬的挺痛,邱绿微微抿唇。
“那也不许,你不要做我不做便是了,我又没有说我要做。”他又咬了她几下。
“且若是如今做,本就委屈了你,我才更不愿意”
邱绿听他吶吶,又觉他齿间轻咬她。
像是恨不得把她吃了。
光是这种触碰与欢愉,便足以令她感到极为满足。
感受到他亦是觉得舒服,她更会心中喜悦。
距离上元节的前几日,他们待在金云台里,近乎成了两滴将将融化在一起的水一般。
欲望时常不受她的把控,且他太过频繁的渴求,虽然让她觉得疲累,但也总是没办法拒绝。
尤其,她越发从他的亲吻与拥抱之间,感受到不安与依恋之情。
上元节越近,他便越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