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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长青嗤地一笑,朝着帘外的大厅指去,“外头那小子是真可以,干活这麽麻利,酒肉均沾,我都没看出他是个和尚!”

自从玄策军离开之后,文长青就一直游蕩在大周境内,即走即停地开小酒肆。

时隔十五年,文长青以为自己都快忘了在军营里的那些日子,突然,他收到第一封军营旧友的书信。

听闻旧友提及大帅之子前来请他出山,文长青一溜烟就换了个窝。

可惜,千算万算,没算到他自以为跑得快,一落脚,新聘的小二,就是人家的眼线。

静尘把自己的身世编得不知有多惨,怜得他还供吃供穿这麽久,一路带着他走。

最终,叫秦陌摸着了他的老巢。

说是老巢,其实也不是他的家,文长青一生喜好漂泊,但红尘俗人,免不了有几份牵挂。

大运河上,有他一生的红颜知己,他再怎麽跑,到了这,总是会挪不动道一段日子的。

文长青的红颜知己,是大运河漕帮的掌舵人龚三娘。最近江南漕帮遇了事,文长青听到消息,便马不停蹄赶了来。

眼下正发愁不知如何帮她,秦陌就及时雨般地带着一批身着便装的军队,出现在了他面前。

漕帮最近遇到了一帮水性极好的水匪,折了不少人。

那帮水匪神出鬼没,作案随机,跑的还快,龚三娘已经忧心了好几晚没睡着。

文长青空有一身计谋,手无缚鸡之力。虽替她出了不少招,奈何漕帮的水手不比沙场将士,实力悬殊,根本打不过那帮水匪。

一筹莫展之际,秦陌从天而降。

文长青一开始都怀疑那水匪是不是他派的,秦陌的长睫动了一下,只道:“原来还能出这麽一招。”

两人甫一碰面,文长青就成功教坏了大帅的儿子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