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殊想了想,转过了长廊,回眸同她笑道:“也不是。但我想要的,只有你家姑爷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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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城防营,军帐内。
临近下值,秦陌仍握着手中的案牍,坐在案几前,怔怔出了好一会的神。
一直在想只有他能给她的东西,是什麽。
思来想去,他的脑海里,不合时宜地再度闪过了梦境里的那盅羹汤
秦陌长吸了一口气,轻晃了一下脑袋,想把这些杂乱无章的思绪晃出去。
就在这时,旁边的王参军忽而提高了音量道:“曹都尉,你这脸是怎麽了?”
秦陌一擡头,只见曹立的右眼,骇然出现了一团乌青。
曹立今日下午忽而告了假,如今才回来。
他素来是个粗暴的脾性,进门先把马鞭往案桌上一拍,愤怒道:“一时气愤,同家中小妹的丈夫干了一架!我还好,那龟孙差点被老子削了。”
王参军平日最是喜欢听人说书,一看有故事,忙顶着一副奶妈子的嘴脸,关怀道,“何事这麽严重?”
“本来不是什麽大事,那小子屋里以前的通房怀孕了,我妹一时掐醋跑回了娘家,哭了好几天,我叫他过来哄她回去,他却不来,一心扑在了那怀孕的通房身上。”
王参军回忆道:“你家小妹成婚没多久吧?”
曹立叹气,“是啊,主要她年纪也还小,自己一个正室未做人母,先叫别人喊起了娘,心里总是膈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