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裳明白地捂了捂嘴,兰姈并不想管这些腌臜的事情,只想快快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安閑度日。
她刚走过二门,却又见到了另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大门,由着看门的家仆,鞠躬哈腰地引了进来。
赵桓晋的身后,亦随了几个好手,扛着一个麻袋。
郑祎当场抓到了婉月与尤文私通。
尤文一见事情败露,一把将婉月推向了他们,自己跳窗逃脱了去。
赵桓晋早早派人将那院子死死围住,他一跳窗,就落到了他的手上。
赵桓晋不事声张,悄然把人送到了郑祎手上,只道:
“没有经过郑兄的同意,就敢碰你院里的女人,真是不自量力。”
没有经过他的同意的不能碰,那他要是同意了呢?
郑祎望着赵桓晋那一副极其正经的骨头,心里不由冷笑了声。
赵桓晋只将人送了来,无意插手他的家世,转头便回去了。
尤文一从麻袋里出来,开口便道是婉月先勾引的他。
郑祎冷面听着他的指控,尤文则把一切推到了婉月身上,说是她一直觉得郑祎不举,才想在他这儿借种,怀上身孕,稳住在郑家的地位。
郑祎迈进柴房的时候,面容阴森恐怖。
婉月不知尤文已经出卖了她,上前抓住了郑祎的衣摆,“主君,主君,求求你看在我这麽多年伺候你的份上,放过我们吧。”
郑祎冷道:“你们?”
婉月讷然了会,神色慌乱,尚未想到妥帖的托辞,只见郑祎瞪向了她,双眼戾得犹如两道鬼火,“你也觉得我生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