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去了哪里,宋闻璟也随便它。
走丢了最好。
宋闻璟缓步走到桌边坐下,倒了杯水抿了一口。
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夜色,沉声开口道:“出来说话!”
话音刚落下,一道身影眨眼间出现在面前。
他单膝跪地,语气恭恭敬敬,“九皇子。”
宋闻璟放下手中的杯盏,轻轻嗯了一句,声音凛冽问道:“宋玉堂那边怎麽样?”
“回禀九皇子,大皇子如今正準备对曹丞相痛下杀手,自立为帝。”
闻言,宋闻璟冷冷一笑,“他这样做,如此名不正言不顺,不怕被其他皇子征讨吗?”
男人面色严肃道:“其他皇子要麽被杀,要麽被遣送其他偏远之地,如今便只剩下您了。”
听到这句话,宋闻璟陷入一阵沉默当中。
男人突然又说道:“九皇子,刚才属下在来的路上发现了一伙跟蹤你们的人,好像是宋玉堂的人。”
宋闻璟严酷的面容上没有表情,冷冷开口说:“我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宋玉堂这是想做两手準备。要麽杀了曹丞相,名不正言不顺的坐上皇位。要麽暗中跟蹤我回到衡山,抢到衡山的宝藏,这不正好解决了国库亏空的事情。而且皇位还坐得名正言顺。”
男人恍然大悟。
“那属下要该怎麽处置宋玉堂的人?”
宋闻璟摆了摆手,“随便他们跟着吧。”
反正他们这趟也不是回衡山的。
顿了顿,他又说,“你们只要暗中盯着宋玉堂,有任何行动飞鸽传书给我。只要时机一到,我们就出手。”
语毕,宋闻璟的唇勾起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容。
男人应了一声是,便又迅速的消失。
好似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