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只剩下窗外的月光照亮了半截床。
玄蟒轻车熟路地就要往被子里钻。
苏酥叹了口气。
她突然发现自己在这里拼命思考,一蛇一豹却是完完全全的直脑子,凡事不思考不内耗,要说笨但玄蟒还是原形时,便已经声东击西地毁掉了司哲的丹田;那本字典,她更是怀疑他早就把里面所有字都记得一清二楚
猎豹也聪明。
它把她吩咐的事情完成得格外好,完全没有被司哲发现。
苏酥难免开始怀疑自己普通的智商。
她恹恹地闭上眼。
衬衫最下方的扣子再次被咬穿,蹦到了完全不知道的地方。
苏酥猛地睁开眼,忍无可忍地将玄蟒赶到了地下。
“你今天打地铺!”
“嘶!”
玄蟒不干,还要继续往上爬。
苏酥绷紧脸:“你敢上来,我就不理你了。”
阴暗不满的半蛇人僵住。
他妥协得不情不愿。
见玄蟒肯听话,苏酥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躺回去,感觉月複间还残留着阴凉感,包括被咬穿的布料内侧她倒不是排斥玄蟒的亲近,但猎豹还在啊!!!
到底要跟他说多少次,阿玄才会明白人类社会的文明礼貌。
苏酥的余光扫了一眼地铺。
一双竖瞳直勾勾地盯回来。
在月光下散发着野兽般的绿色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