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这朵花,想让你开心些,”所以,请不要再难过了。
“喵呜?!”他说的节日,不会是七夕吧??!
原渔心里的哀郁暂时被抛到脑后,挠了挠脸,脸上浮起无奈的神色:看来真的有必要找个时间好好地给这位神明殿下科普一下凡界的常识才行。
不过这朵玫瑰,就当是学费好啦。她眯起绿眸,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个馈赠。
“喵呜~”谢谢神明殿下。
维兰瑟看到怀里的小浔猫终于打起精神,变得如往常般鲜活生动,灰眸闪烁着淡淡的光晕:“你方才,是在为何事而难过?”
……
在原渔终于逮着个人来倾诉的时候,兔子小窝里的劳布洛德才刚刚苏醒过来。
不知道是木盒里还是绣布上弥散着清淡的草药香,让他这个伤患能够安神定心,安稳地睡了个悠长的好觉,一夜无梦。
被窗外的咕咕花吵醒后,劳布洛德伸了个懒腰,从木盒里爬出来。
一旁小床上的被子已经被叠得整整齐齐。他站在柜面,垂头看向如今对自己而言过于高的地板,开始思索该以何种姿势跳到地板上,才不会摔得缺胳膊少腿。
不过幸好,劳布洛德眼尖地发现柜子下方的抽屉处有个凸出来的直把手。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去够那个把手,将它牢牢抓紧之后,就直接跳了下来。
他握住把手,身体悬蕩在半空中,还差一大段距离才够得着地面。劳布洛德想要用脚掌用力去蹬抽屉的表面,借助这股力量跳跃到原渔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