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的小柜子上摆放着那把匕首,上面的血迹已经被擦拭干净,她朝门外走去的时候,圆滚滚的身躯不经意间碰撞到这个柜子,匕首突然掉了下来,砸在厚厚的地毯上。

“咦?”圣斐理伯注意到地上的匕首,弯腰把它捡起来,细细端详起上面的花纹,“这把匕首上的印记,好像是勃登王国的?”

“小猫咪,你们是自勃登王国而来的吗?”他也不太在意,将匕首放回原处后,弯腰将原渔抱起来,用指腹不断揉搓着她毛绒绒的脑袋,心情看上去很不错。

小浔猫被抱在怀里挣扎不得,满脸都是生无可恋:算了,看在你小子刚才给了我一个关键信息的份上,就不用爪子挠你了。

就在这时,玫瑰花浓郁的清香从身后飘来,“圣斐理伯阁下,请问您寻我有何事吗?”

维兰瑟浑身干爽,沐浴后的湿气已经褪去,穿着那条分外修身的紫裙,腰间蝴蝶结松松垮垮地束起,露出一截不盈一握的细腰。站在走廊处的昏黄油灯下,像极了坠入凡间的精灵。

美得让周遭一切都黯然失色。

看到青年怀里抱着他的小浔猫,维兰瑟微不可察地皱起了眉。

原渔眨眨眼,悄悄擦了擦嘴角并不存在的口水:“喵呜,”神明殿下快点把我抱回去!

“抱歉,我只是……”圣斐理伯听到这声询问,墨蓝色的深邃瞳孔里带了些无措,他不舍地把怀里的小猫轻轻放在地上,脸上浮现淡淡的歉意。

“我只是,情难自禁。”

这段小插曲并没有造成什麽影响,只是这场雨一直下个不停,实在耽误了他俩的行程。

第二天下午,原渔恹恹地趴在维兰瑟的脚边,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