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抒遇大怒,“陛下!臣绝无可能做这种事,苏大人,你可有凭据?否则这便是诬告!”
苏承却没有理他,只是面朝着雍和帝,“陛下,臣恳请陛下彻查,若季大人真是冤枉的,臣甘愿受罚!”
“你……你这是血口喷人!”
季抒遇指着他的手都在抖。
自戕
“苏爱卿,凡事都要讲证据。”
雍和帝眼神锐利的看着他,苏承却依旧坚持,“臣,恳请陛下彻查。”
温清影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苏承,又看了看眼神冰冷,频频望向纪拙言的雍和帝,有种不祥的预感。
“陛下,倘若人人没有证据只有猜疑,便要求刑部彻查,那刑部恐怕都要被踏破门槛了。”
“陛下,季大人为国为民,勤勤恳恳多年,如今却被苏大人如此构陷,如果没有证据,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季大人压入大牢审讯一番……会让天下人寒心啊,陛下!”
雍和帝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语,低头对上苏承那双毫无波澜的眼,冷笑一声,像是在告诉他,没人同你站在一起。
他对这些世家已经厌恶至极,他父皇在世时,重创花,蔺两家,如今季家又要向当年花锐绪要挟他父皇一样,要挟他。
但他早不是那个无能为力看着哥哥和父皇早亡却毫无办法的皇子了,他是皇帝,他布了这麽久的局,马上要开始了,此一招后,他便会名传千古。
他又转头看着纪拙言,看着他的老师,从入殿开始,便不发一言。
“老师,你有什麽要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