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的那句,“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才将我高高提起的心重重落下。
“我叫许诺,承诺的诺。”
“我叫江枫,枫叶的枫。”
我知道蚌壳也有人敲开了。
研学过程中的他一直对着我的镜头笑,他问我为什麽一直拍他,我说我不知道。
其实我就是羡慕他能开怀大笑。
正如他所料,我并不喜欢笑,甚至次数屈指可数。那首《你给我听好》也是我自己安慰我自己。
“你给我听好,想哭就要笑。”
大部分的笑都是为了掩盖我哽咽的嗓音。
当然,第一次见到江枫时的笑却是发自内心的。
就像沙漠中骆驼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我也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那个笑是怎麽想的呢?是想到终于有人来拯救我了。
今天他对我笑了好多下,我猜这是他的攻略任务。
那就陪你演演。
在我对他坦诚布局之后,我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我不能再陪他胡闹下去了,他有他的朋友,有他的人生,有他的生活。
我和他这种状态不能持续下去,不然我真的怕我会重新对别人说我爱春天。
好险,差点喜欢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