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冷金看着他这模样真不像是装的,有些犹豫。
易大夫来回逡巡几眼,慢悠悠地说:“他的伤口虽然不是很严重,可是病人要是不好好修养的话,容易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这话无疑是增加了沈冷金的挣扎。
明璟天适时站出来说:“沈姑娘你也知道我那皇兄还有不少党羽残留,宫中并不安全,而我如今又事情繁多,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照顾姜七,所以能不能麻烦你……”
沈冷金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面无血色的秦书槐。
她果然还是中了他的苦肉计。
人就是不能太心软,要不然总是轻易就别拿捏了。
次日停了快数月的早朝再次召开了。
许多人惊讶地发现整个朝堂少了几乎快一半的官员。
一群人窃窃私语起来。
直到承德公公高呼,陛下驾到。
场面瞬间肃静起来,魏帝喝了易大夫新开的药,脸色好了许多,不过也只是稍微拖延一点时间,不过这时间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开门见山,魏帝直接让承德公公宣布太子昨晚谋逆,企图弑君之事。
并让人将太子及其党羽一衆押上来。
瞬间满朝哗然。
太子明璟珩一直不敢相信魏帝还活着,他坚信是那个杂种窃取了虎符,他只是一时不擦才落到了对方手中。
直到他见到了端坐在龙椅上的魏帝,瞪大了眼睛难以呼吸,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
他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他明明安排王太医……
完了,一切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