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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璋则是终于忍不住了,怒道:“我能怎麽办?人家根本看不上我,难道我要跪下求她嫁给我吗?”

因为身高被嫌弃了,让他再也没有办法保持从容的气度。

秦祐见儿子情绪如此激动,心中隐隐生出一股火气:“你还有几个月就及冠了,为父给你取得字是什麽?”

秦书璋低垂着头:“是恪之二字。”

秦祐一甩衣袖,“好好想想这两个字是什麽意思。”

加快步伐离开了。

沈冷金原本正为自己逃过死劫而感到庆幸,可心里隐隐约约有个声音告诉她事情没有那麽简单,她在房间发了好长一段时间呆,根本没有外出游玩的心思。

阿柿端来一小碟糖浸梅子放在案桌上,好奇询问自家姑娘在想什麽。

沈冷金这才回过神,撚了一颗梅子放进嘴巴里,随意地问:“阿柿你知道陈思吗?”

“当然知道啊,他与奴婢一样都是沈家的家生子,我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姑娘你问他做什麽,他一直在老爷身前做事,平时与我来往不多,说起来我们也很久见面了。”

沈冷金还是不放心,将阿柿的父亲李管家叫了过来,询问一番还是没有什麽异常之处,怕是自己想多了。

换了套衣服,主仆二人出门逛逛,阿桑不愿意出门就呆在家里做女红。

许久没有出门,阿柿精力充沛,看见什麽都想买点,两人到了卯时才回家。

日子一晃而过,自重生那日算起来已经有五六天了,日子慢慢恢複了平静。

沈冷金快要将那秦家父子给忘了,这是她纠结了很久才下定的决心。

报仇固然重要,但她更想陪在自己父亲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