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毅喝了口茶,用那白喜巾擦了擦唇角,“要麽怀疑我,要麽怀疑夫人你。”
“你说什麽?”话未说完,西梦颜盯着他擦拭唇角的白喜巾上,有一团鲜豔的斑斑血迹,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用手指着他,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燕儿正伺候布菜,看到世子爷手中的染了血色的白喜巾,也吃惊的差点掉了手中的菜盘。
薛毅看西梦颜直盯着他,还露出惊讶的神情:“我说的有哪里不对,都直直的看我做什麽?”
西梦颜红了眼眶:“你,你还不承认,你,竟然……”
薛毅顺着视线看到了手中的喜巾也吓了一跳,想了想,唇角一挑笑意:“这有什麽不承认的。”
西梦颜觉得心头一悸,给他一个要杀了他的眼神。
“燕儿,快,快伺候我沐浴。”
“郡主,刚刚不是才洗了。”燕儿紧随其后,一同步入净房。
等到西梦颜再次泡到浴桶里,皮肤都要搓破皮了,昨晚的事竟怎麽也回忆不起来。
薛毅的声音从外间飘过来,“我不就是用来擦了擦鼻血,值得这麽大惊小怪?”
西梦颜站起身来,重又穿上衣裳,气沖沖地出了净房。
她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香气。
薛毅闻到又是晕乎乎的,好闻又不敢多闻,花香甜腻无形,唯恐鼻子再窜血。
西梦颜说:“如果一会儿,母亲问起了为什麽不给孙嬷嬷白喜巾,问是不是白喜巾上什麽也没有,到时你怎麽说?”
薛毅:“就说昨晚醉酒太厉害,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