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才过去的几个小时里,蒋文未再说一句话。文嘉不由得有些焦急,心想自己刚才那招到底是对还是错。她本意是想让蒋文有些忌讳,不要受宋沛沛怂恿随便动她。没想到蒋文竟像是被吓住了一样,居然一步动作也不再有。那这样一来,周晏丛如何能找到机会来救她呢?
文嘉感觉到自己的焦虑症似乎又要犯了,她动了动手脚,企图让自己好受一些。
“不许动!”
蒋文终于说话了,吓了文嘉一跳。她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文嘉在想自己该怎麽办,她现在没有任何行动能力,也没有通信工具,该如何联系求救。而蒋文那边亦不打电话给周晏丛,难不成他是不想要钱了?
文嘉瞥了一眼一旁的黑包,那是蒋文丢在那里的,里面估计装了有手机。可眼下最大的问题是,她该怎麽在蒋文的眼皮子底下,通过被缚住的手脚,把求救信息发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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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闷坐了几个小时后,蒋文再度来到文嘉面前,面无表情地问她道:“你这麽聪明,那你说说,我接下来该如何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文嘉与他对视几秒后,然后说道:“自首,然后进去蹲个几年。至于你妻儿,我可以帮你接回来,过普通人的生活,等你出来与你相聚。”
“我让你说最好的!”蒋文挥了挥拳头。
“这就是最好的。”文嘉不为所动道,“除非你觉得一家三口流浪在外人不生地不熟打着黑工受着别人白眼非死不能回国要比这更好。”
“我们不会过的这麽惨的,我们会比这过得好,好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