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果然收藏了不少酒,文嘉有些被勾动馋虫,但一想干红那个涩涩的味道,又有些退缩。她承认了,在品酒这一项上,她没什麽天赋。
“有甜一点的酒吗?”文嘉问,“果酒也行,你知道我的——”
周晏丛自然也想到了她在r国时喝到干红时的样反应,手指从柜中的那一排酒瓶身上划过,取出了其中一瓶。
“喝点白葡萄酒吧,应该比较甜。”
“好。”
文嘉应道,在旁边一个类似吧台的边桌前坐下,等着周晏丛给她倒酒。
周晏丛倒也专心做起了酒保,给文嘉倒了小半杯,递给她品尝。文嘉轻轻送入口中抿了一小口,甜甜的口感让她十分中意,她笑着又喝了一口,沖周晏丛眨了眨眼:“ok的。”
周晏丛微笑,却没给自己倒酒,因为一会儿还要送文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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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嘉眨眼喝下去了小半杯,然后才想起问周晏丛,为什麽给她酒喝。在她以为,在非应酬的情况下,他应该都不愿意看她喝酒——毕竟有燕坊的那次前车之鑒在。
“在外面你当然不方便喝太多酒。可这是自己的地盘,你随便喝。”周晏丛说着,摸摸她的头,“不是你说的酒精有类似药效的作用,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些?不开心的神经有没有被麻痹掉?”
文嘉简直忍不住有些乐了。
“可是你也说过,这是以毒攻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