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
两个字刚出口,便听周晏丛说:“我知道。”
“你平时对我是很尊敬。”他看着前方,徐徐说道,“但自那次之后,我已经不想在你面前讲什麽长辈的威严了,那会让我感觉很古怪。所以,我希望你也忘掉,这要求高麽?”
“不高不高,我会、我会尽量把您当一个普通人。”
文嘉连忙道。这会儿她再说什麽当神的鬼话,周晏丛可能会觉得她在讽刺他。
“普通朋友。”周晏丛再度重申。
“对,普通朋友。”文嘉忙点头,“不是边亮的长辈,也不是什麽高不可攀的大人物,就是一个给予了我很多帮助,让我十分感激的朋友。”
“很好。”周晏丛慢慢道,“这样我就舒服多了。”
“……”
文嘉偷瞧周晏丛,见他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又让人觉得他其实很古怪——换个好听一点的词,那就是很个性。
所以说,这算不算也是他的真面目之一?才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麽平易近人好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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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小院所在的胡同口。里面不知何时开进去一辆吉普车,周晏丛的车开不过去,便停了下来,他下车步行将她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