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离谱的一次是,那天我本来高高兴兴的,师父新收了一个小徒弟,啧,唇白齿红,说话的时候还会脸红,叫我晚晚姐姐,我当机立断地揽下了带他认识神界的任务。
路过莲花池的时候,他摘了一朵莲花给我。
转头碰上了天道。
天道说小师弟破坏神界公物,要处罚他。
我:……
小师弟急得都快哭了,揪着我的衣角问:“晚晚姐姐,怎麽办?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错了。”
好可怜哦。
我看着他红通通的眼角,替他求情:“要不算了吧?他第一天来,不知道有这种规矩。”
别说他不知道了,我都不知道。
“呵。”天道毫不领情,“就是因为第一次,所以要他好好地长长记性。”
看来是不会让步了。
“那要罚就先罚我吧,我上周还把这一池莲花全摘了呢。再说了,当时你喝那莲花泡的茶,还夸我手艺好,那个时候你怎麽不说我破坏公务了?”
天道脸都绿了。
他看着我,最后道出一个‘好’字。
“苏晚,你好样的。”
之后我们冷战了半个时辰。
以他在书桌上摆了一盆葡萄为冷战结束的终点。
但这次不一样。
这次我们冷战了好多天。
我一天路过他的书房八百遍,他的书桌上空空蕩蕩,连颗葡萄籽都没有。
而且我还失恋了。
第二天我看到淩师兄和南容妆走在一起。
两人还交换了定情信物。
原来淩师兄喜欢的是南容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