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拉紧。
“好香,也没有辣椒的味道。”
苏雨像得了糖果的小孩,纯真烂漫的笑容美好真挚。
他什麽都不懂,甚至不知道那根本不是疗伤的药膏,而是让伤口更加疼痛的辣椒水。
苏烟的喉咙口像被什麽堵住一样,不上不下,酸涩而难受,“以后,都不会有那种很难闻的药膏了。”
苏雨似懂非懂,“是因为小鱼儿是乖孩子吗?之前在孤儿院的时候,院长说乖孩子可以吃更美味的蛋糕,现在乖孩子也可以得到不疼的药膏,是吗?”
“嗯。但是我不希望小鱼儿做乖孩子,做乖孩子太累了,什麽都憋在心里,我情愿小鱼儿不要那麽听话懂事,心里想说什麽说什麽,把自已所有真正的内心想法表达出来。”
可能是因为苏雨从前的日子过得太苦了,他做什麽都是小心翼翼,一切都只为了讨好她,为了她不抛弃自已,所以刻意地掩埋自已真实的想法。
苏烟不想他这样。
她想苏雨更开心一点。
苏雨垂着脑袋,犹犹豫豫地问:“什麽都可以吗?我想做什麽…小姐都不会介意吗?”
“对。”苏烟抚过他毛茸茸的头发,语气纵容,“什麽都可以。”
“哪怕是我想亵渎小姐,都可以吗?”
苏烟微愣。
怔愣的那一瞬间里,苏雨扣上她的后颈将她拉到自已面前,仰头贴上了她的唇。
他的力气很大。
恍惚间让苏烟回忆起那个在斗兽场上,将兇猛的雄狮压到身下,一拳又一拳,直击到肉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