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炀被挑起兴趣,眉心皱了一下:“可惜什麽?”
“你不是之前说了嘛,我肾虚,所以我心有余而力不足,成功了也没用,我什麽也干不了。”苏烟夸张地叹了口气。
说罢,苏烟趁祁炀错愕怔愣间放肆地摸了一把他的腹肌,手上做足了瘾之后才一本正经地继续说:“只能摸,不能吃,那不就是有点可惜麽?所以你必须得和我保持恰当的距离,不然就是故意趁我生病的时候欺负我。”
“等、等一下,是不是有哪里的逻辑不太对劲?”祁炀一时间被她说得绕进去,还没反应过来。
“没事的,我身体好就行了,反正本来那种事就是我在出力不是麽?你躺着不动让我来就成,别担心,队里体能训练俯卧撑我一次能做成百上千,到时候你只要负责享受就成。嘶,疼,又拧我,我说得有哪里不对吗?”
“哪都不对,谁让你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胡话的。”
什麽她躺着不动只负责享受,苏烟算是见识过这厮的厚脸皮了,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明明之前那麽纯情抱一下就脸红得不行手脚都不知道放哪,现在却像是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
苏烟拿起一旁的枕头蒙在头上。
“不想和你这个臭流氓说话了。”
祁炀笑声宠溺:“之前叫我臭直男,现在变成臭流氓了?啧,既然你都这麽说了,那我不做点流氓该做的事,岂不是白担了骂名?”
“啊!冷,你的手冷,快拿出去,你、你往哪摸呢?!不行,你快给我…”
房间的灯突然亮起。
苏烟的妈妈推开房门,语气温柔:“囡囡啊,下楼吃饭了,今天有你…”
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