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御花园里的一切,他都看到了,无论是沈行言,还是秦忆遥,可南宴不敢问她究竟和他们是什麽样的关系,他害怕听到让自已难受的答案。

与其如此,不如别问,只要,只要她还在自已身边,就够了。

南宴一遍遍地这样告诉自已。

即便他只想她属于他,即便他只想独占她。

但南宴更害怕暴露这些,会将苏烟推离他的身边。

苏烟解释:“路上有事,耽搁了一会。”

“嗯。”南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苏烟身上的味道,身子和她紧紧地贴在一起,眼底的渴求之色浓郁而强烈。

得到的越多,他就越来越贪心。

“臣给皇后娘娘换衣。”

她的衣袍被酒沾湿,南宴派人审问了那个洒了酒杯的宫女,从她口中得知乃是沈行言所为。

沈行言。

比起秦忆遥,南宴更恐惧他与苏烟的关系,相依为命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苏烟与他之间有多年的情意,甚至为了他的前途愿意进宫。

南宴太嫉妒沈行言了。

他无数次地想自已要是沈行言该有多好,什麽前程,什麽功名利禄怎麽能和苏烟相比?

他不会让苏烟进宫,也不会让苏烟劳神劳力地绣什麽《百鸟朝凤图》。

衣袍落地。

南宴吻上她的脖颈。

“臣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