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哭着想要求饶,但几名护卫立马上前捂住他的嘴,将他拖走了。
所幸此次出行时带了太医。
太医们一看到容宴的情况,脱口而出:“此位侍君可是身下流血,流这麽多血,恐怕
容宴下身的衣裳已经完全被血液浸湿。
苏烟的思维没有转换过来,现在细看,容宴的样子,确实和她所熟悉的情况相似。
“皇上”
容宴从昏迷中转醒。
苏烟从未见过容宴这般虚弱的模样,脸色甚至比只吊着一口气的段鹤轩还差。
他的唇色苍白,声音细若蚊蝇,苏烟要贴到他的唇边,才能听清他在说什麽。
“我终于也能为皇上
苏烟颤抖着手搭在容宴的手腕处。
指腹下,容宴的温度比深冬时的寒冰还要冷上几分。
他的脉搏淡,而浅,微弱地跳动着,长久的停滞告诉苏烟身体主人目前糟糕的现状。
但与此同时,脉搏偶尔如玉盘滚动,虽然轻微,薄弱,但还是被苏烟捕捉到了。
这是脉象。
可苏烟犹豫着,她不敢告诉容宴,她知道这个可能性近乎为零,她情愿容宴从不知道自已曾有也不想容宴知道他失去了一个他渴望已久
苏烟牵强地挤出一个笑容:“,别担心。你先睡一觉,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下腹的坠落感让容宴意识到了什麽。
他艰难地擡起手,目光所及之处是大片大片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