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苏婉月忽地按住苏烟的手,斩钉截铁地说,“烟烟你别管她,管家已经在外面备好车了,我们走就是了。”
“你们俩给我站住!不许走!”
苏母怒气沖沖地沖上前去。
正在餐桌上喝着可乐的苏译将可乐易拉罐呈抛物线一丢,砸到了苏母的头上。
“哎哟,是谁?是哪个贱人砸我?”
“是我。”
刀疤兇狠,眉眼乖戾,苏译冷笑着上前揪住了苏母的衣领,把她拉了回来。
“我的婉婉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泼妇,有什麽资格骂她,管她?嗯?”
苏母怒火填胸,涨红了脸骂道:“我是她妈妈!我当然有权利管。你又算什麽东西?不过是苏家领养的一条狗罢了,有什麽权利管我?”
苏译唇边的笑意冷了几分,暴戾恣睢的狠意在眼神中翻涌。
他压低了声音,在苏母耳边威胁道:“我想,你大概不想让人知道,当年的秘密吧?”
苏母脊背一凉,心虚地移开视线:“你,你在说什麽?什麽当年?我怎麽听不明白?”
“明不明白你自已心里清楚!”
苏译厉声责问。
见到苏母的表现,原本还未查到当年错养真相的苏译也窥得了几丝秘密。
所以当年根本就不是什麽阴差阳错,是苏母故意所为吗?
“我不明白!也不懂你在胡说八道些什麽!我累了,我先回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