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子源呢？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稍微愣了愣就不去想了，注意力全都在客厅博古架的玉器上面，那些精美的雕刻方法，夺走了他的全部眼球。到底其他人都聊了些什麽，他完全没有在听。

「丫头！你说的是真的？」周明章觉得自己见了鬼了，转头望着姜立中的方向，「姜老大夫！您这可就没意思了，往日我找您医治我的眼睛，您怎麽推三阻四的？这又派了您的徒弟来？不对，丫头不是您介绍来的，是我远在江南省的一位朋友介绍的。跟您没关系，我不承您的情。」

见周明章像是有点气恼，夏雨担心地瞅了眼自己的师父，暗暗地吐了吐小舌头，俏皮可爱。

楚为先：「……」怎麽小媳妇还能有这麽娇俏的一面？好想……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回味了一下前天得到的福利，低头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他的小动作根本没人看见，倒是夏雨开始出声解释自己和师父的关系。

「爷爷！我师父不是不接待您，是想留给我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他要是把所有人都接待了，那辛辛苦苦教出我这个徒弟要做什麽？算準了我就快来京都了，才不接待您的。这话他自己不好说出口，只得借别人的名义了。我是他的徒弟，他哪里敢自吹自擂说他徒弟能医治好您的眼睛？总得经过实践才能说明一切嘛！为了监督我，他今天不就来了嘛！想看看我是不是在尽心尽力地给您医治。」

「哦？」周明章问姜立中，「您徒弟说的对吗？」

无奈地瞧了眼身边的小姑娘，姜立中的眼底全是淡淡的责备。

我这还没认你这个徒弟呢，就把我架火上烤了。

「对！」

这个时候了，他哪里敢说不对？要不顺着小姑娘的话去说，那他今天过来的目的不就要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