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放开楚为先的轮椅,对田奶奶道:「能不能把田爷爷弄出卧房?外面光线比较好,我扎针的时候看的仔细。」
「诶!没问题。」
田奶奶答应着进去了,不大会儿,就把田爷爷给推了出来。
早年上过战场的人就是不一样,自有一股威严的气势。见了这样的田爷爷,不由得让人在心里对他肃然起敬。
只是老人一直被病痛折磨,形容憔悴。
「爷爷!您好!我是楚为先!」楚为先指了指站在自己身边的夏雨,「这是我媳妇儿夏雨,她略懂医术,奶奶让她来给您看看,希望您能配合。」
田爷爷看了眼夏雨,眉头皱的更紧了,望着自己的老伴:「你是嫌我疼的不够厉害吗?又找人来在我身上做试验?」
田奶奶苦笑:「我这不是没办法吗?看你没日没夜地这麽叫,揪心吶!」
「揪什麽心,一包耗子药就解决的事,你非得不肯。」
趁着田爷爷跟田奶奶吵嘴的空隙,夏雨开始给他把脉,两只手都没用五分钟就把完了,瞅的田爷爷心里更是不痛快。
「你这孩子你到底会不会看?把脉哪儿有你这麽敷衍了事的?我这还没跟你奶奶讲完话呢?你这就把完脉了?骗鬼呢?怎麽说我也是去了大地方见识过许多闻名中外的老中医的人。他们给我把脉,望、闻、问、切,那是做的相当到位。可你看看你这是什麽态度?什麽都不问,上来就号脉,时间还那麽短,不是糊弄人吗?」
被田爷爷一顿抢白,夏雨也不恼,边解释边拿过楚为先腿上的针盒打开。
「爷爷!我把脉就是这麽个习惯,凡事讲究个效率,您这不是疼吗?我先帮您止住疼,然后再来跟您掰扯这把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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