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到了门口,翻身下了马,转头看了一眼停在街角的芙园马车,跟知桂低头说了什麽,然后自己率先进了门。
知桂随后快步来到马车前:“是夏姑娘吗?二爷请您进去!”
夏恬跟着知桂,来到了顾澜的外书房。
顾澜已经换了衣裳,正在洗手擦脸。
看到夏恬进门,皱起眉:“你等了我多久?”
“几个时辰吧……”夏恬一开口,嘶哑的嗓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上下嘴唇一碰,又干又疼,原来她这一日急得水米未沾,早就忘了饑渴。
“过来!”顾澜叫她过去,拿着热毛巾给她擦脸,转头喊道:“立刻去端一盏燕窝来!”门外知桂答应了一声。
夏恬心中着急,就着他的手,胡乱擦了几下,急着问:“瑞芙祥到底怎麽了?”
顾澜目光睃巡着她,回身给她倒了杯热茶:“你先喝一口,润润嗓子。饿的时候吃茶伤脾胃。”
夏恬哪里顾得上吃茶,急得快要哭了:“顾澜你快告诉我,我要急死了!”
顾澜脸一沉:“你这性子什麽时候能改改?”
门外知桂来得很快,端了一盏滚热浓黏的燕窝进来。
顾澜亲自端了喂她:“你乖乖全喝了,我就跟你讲……”
夏恬不说话,一把夺过来,仰头大口喝完。
“哎!小心烫!”顾澜失笑,“你这沾火就着的性子,可怎麽办?”
夏恬瞪着眼睛盯着他,等着他说。
顾澜好整以暇地坐下,给自己倒了一盏茶。
“夏夏,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俩在食为天的天外天,当时我跟你说过什麽话?”
当时夏恬神智不清,□□,哪里记得他都说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