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洗漱后,夏恬困得睁不开眼睛了,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她被生生热醒了。
睁开眼,她正窝在顾澜怀里,顾澜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她,他身上像个火炉,所以才把夏恬热醒。
可是昨晚,夏恬明明是睡在自己被子里的呀!
面对夏恬的质问,顾澜大喊冤枉:“你自己好好看看!你自己的被子好端端被你扔在了一边!昨晚分明是你主动贴过来的,我以为你冷了,怕你着凉才抱住你的!你真是不识好人心!”
夏恬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模模糊糊的印象,半夜自己觉得冷,就一个劲往热乎地方钻……
她讪讪道:“可能是船上冷,那我今晚多加一床被子好了。”
顾澜大声哼了一声,表示严重不满。
他当然不能说,昨晚他偷偷掀了夏恬的被子,才让夏恬觉得冷,然后又趁机把人抱进自己怀里才睡的。
顾澜出行,日程甚忙,一早就得去船中前厅见人办事,夏恬则在后舱客房中,晕船了。
她可能是第一次长时间的坐船,初始船行较稳,还没感觉,待风浪稍大,颠簸渐大,她便开始头晕、恶心,呕吐不止。
顾澜船上随行带得有药,服了也不见好转。
连着吐了两天,把顾澜急得,差点儿就要弃舟上岸了,第三天,夏恬忽然就奇迹般的康複了,在船上如履平地,再大的风浪都适应了。
顾澜这才放心下来:“我还想着,若是你连江上都晕船,那出海就万万别想了。”